Nikihoon (37 nikihoon sto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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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现背 做了
*尼滑9号房间au *有私设 可能会ooc 介意勿看>_<
不是很明显的金主文 小肉
随着低沉地喘息声,朴成训在今天结束了他的第二次高潮。 他用手摸了摸上因为微微出的汗,薄而瘦弱的胸腔随着呼起伏,脚尖微微发了麻,心脏的剧烈跳动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抖,朴成训喜欢这种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脱离了自己。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和身体,尽可能地抚摸每一片高潮后的敏感区域,这种感受就像自己和自己做了一次爱。 因为儿童时期的发育迟缓和做过八年的运动员的缘故,他的性阈值要比普通男性高得多,所以他会尽可能地享受每一次让他失控之后的感性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他的大脑是空白的,没有压力的、没有罪恶的、没有恐惧的、没有一切杂念的,是原始的、圣洁的、脆弱的、平静又哀伤的,就像他手里慢慢被浸湿的卫生纸。 他转头做着深呼,缓慢又呆滞地吐着藏在胸腔里的空气,窗外汽车的鸣笛声进入他短暂嗡鸣的耳朵,把他带回现实里。
(*^^*)
“…一男子被利器所伤,因失血过多现已无生命体征,经确认为公寓住户。据其他住户反映,与该住户密切来往的两名男性,其中一名与其有血缘关系。现两人都呈失踪状态,无法确认其行动轨迹…” 广场上的大屏幕从主播的机械播报转换到打了薄码的双人合照,两幅消瘦的身体靠在一起,引得来往的不少路人都侧目注视,停下来举起手机对着大屏幕拍摄,议论声随着一张张照片的变换此起彼伏的。 “是模特吗?” “还以为在拍电视剧呢…” “打了码看着也超他妈帅啊。” “失踪还是畏罪潜逃啊?” “俩人是男同性恋吧kkk” “最近好多犯罪事件…” “喂,快看新闻报道啊。” “…” 平安夜的夜晚,街道上到处都是关于圣诞的东西,大大小小的店摆上了挂着彩灯的圣诞树,雪花贴纸也变成了玻璃橱窗上必不可少的东西,通达明亮的暖色灯光掺杂着新闻播报的内容实在有些割裂。 黑暗又隐蔽的天台上朴成训和西村力坐在一起,远处的Jingle Bells随着风断
全文1.5w,he,一个有关暗恋成真的故事。
西村力能看见鬼,这句话并不是在说谎。
短打/ 他自私地尝试着打碎他。又粘好他。
“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人怕吹风机的声音吗?” “嗯?” “吹风机的声音...很恐怖...”
*左右有意義
那一年的生日对两个人来说恐怕是一辈子难以忘记的。他们后来也会回想起这年,连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意味着一段过往的结束,还是另一种崭新生活的开始。 成训生日的前一天,两个人一同到了出租屋,吃了晚饭。我把午餐肉挖了个洞煎蛋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做饭的时候水好像放多了、这个菜会不会有点咸啊,西村力一边吃一边听他哥小声念叨,好像是在掩饰下厨经验不足带来的不自信一样。 没有啦,做得挺好的,他把里的东西咽下去之后说,我前几次做菜时偶尔连食物都做不熟呢。 吃完饭后他第一个走进去的地方就是阳台,然后惊奇地发现那几盆植物不但活着,还活得挺好的。 怎么,觉得没有你我就照顾不好他们?朴成训蹲下来用手戳了戳其中一盆绿植的叶子,带着点像是在炫耀的语气说,你也把我想象得太无能了吧! 没有没有,怎么会,他赶紧否认,哥在我心里一直都特别厉害,
朴成训怎么也没想到那通电话最终把他叫到了医院里。接通之前他暗暗期待着对方会说什么,告诉他下雪了、宣布冷战结束、又或者单纯想听听他的声音等等,结果把手机放到耳边后,传来的是完全陌生的声音,焦急而颤抖着让他来一趟医院。 等他急匆匆赶到病房,很快就看到了之前好几个月没见的弟弟,此刻正无意识躺在病床上。一转头就看到一个满脸写着不安的女生,注意到他的视线,先是惊讶了一瞬,然后相当自来熟地和他打了招呼。 女生就是打电话叫他来到医院的人,也是戏剧社的副社长,负责指挥监督几天后表演的舞台布置工作。她尽可能简短地说明了西村力的情况:今早工作时意外从舞台高处跌落,然后被紧急送到医院,如今也正在昏迷中。 自从接到那通电话赶来医院后,朴成训皱起的眉头就没怎么舒展开过。尽管如此,他还是颇具礼貌意识地向她和其他社员道了谢,然后告诉他们不用太过担心,他会在这里陪同看护的。再三保证他会尽到兄长的责任好好照顾对方,他好说歹说总算
朴成训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他挣扎着起身,感觉全身像散了架一样不舒服,喉咙干得可怕,腺体处的抑制贴不见了,此刻的腺体摸起来肿胀得像是刚被临时标记过一样,他下意识耸耸鼻子做出嗅闻的动作,迟钝地感受到自己的里好像掺杂了些别的东西,有些熟悉,但是又与平时不同。 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也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忆停留在他和两位朋友一起吃饭的时候,那之后的一切都很不清晰,只觉得做了一个很累的梦。 他试着站起身,结果没走两步就因为站不稳险些跌倒在地上。心中的疑惑更甚,尽管不太舒服,他还是拖着身体走出房间,一出门就看到西村力正在阳台弯腰浇花,听到他这边的声响回过头来看他,笑着说了声“下午好”。 “……下午好,”朴成训闷闷回应,才发现他的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自己,叹了气,他试着向弟弟求助,“或许你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十一点的时候,西村力像往常一样打开聊天软件,给朴成训道了晚安。他其实并不会这么早就上床睡觉,但他还是坚持发着每天十一点左右到达对方手机的晚安信息,然后等待着对方的回复,这是从哥哥离开他来这里上大学的那天起就养成的习惯。 一般来说,对方的回复会在五分钟内到来。如果对方要睡了,一般就是“Riki也晚安^^”;如果对方很忙,就会告诉他自己还要忙些事情并让他早些睡;如果对方还蛮精神,一般就会问他“今天怎么样”“你那边发没发生什么事情”,这样的话他们可以闲聊一会儿,然后再次互道晚安。 西村力更喜欢后者,哪怕成训本身不是电子产品爱好者,所以打字比他慢一些。但是他哥一向是早睡派,而最近又在忙学业,很多时候要在实验室熬到后半夜,所以很多时候他只能得到前两者,然后不情愿又装作情愿地回复对方“好的”。 十一点二十二分。 西村力看着仍然未读的消息出了神。
西村力在快要开学的时候收到了来自哥哥的同居邀请。 当时朴成训已经开始读他大学本科的最后一年,宿舍里其他几个人都因为实习或者出国准备的缘故走得七七八八。关于未来要做什么,他其实也没想太好,学校方面自然而然抛出留校深造的橄榄枝,考虑了一段时间后他最终还是决定留在这里准备升学与毕业需要的材料。 他是喜好安静与独处的人,又不喜欢给别人添太多麻烦,虽说宿舍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但之前的室友们偶尔会回来暂住或者存放物品,他又需要泡实验室,很多时候后半夜才回来。思考几番之后,他也觉得自己接着住在这里不太方,索性和父母商量之后在学校旁边租了间房子。 租房子的时候自然是只考虑了一个人独居,本来已经打算租只有一间卧室的户型,但是很不巧的是这种户型的房子在一周前刚刚租出最后一间。最后为了留住他,中介以只比一室一厅房多出一点点的价格将有两间卧室的空闲房出租给他,虽然对他来说有点大了,但也算捡了点宜,
朴成训站在洗手间的镜子面前,微微侧过头伸长脖,抬手拂过那块平时埋在抑制贴下面的皮肤,眼睛盯着镜子里自己手指的方向看。 迅速红肿的腺体,明晃晃的牙齿咬在上面的痕迹,以及此刻空气中布满的柑橘与薄荷交杂的奇妙气味。 他不禁皱了皱眉,牙齿无意识咬住下唇,神色颇为复杂。 罪魁祸首正在他自己的房间里面睡得正香,在他的尖牙刺穿自己的皮肤、完成临时标记之后,就再次失去意识昏倒了。只留下朴成训一个人愣愣地坐在那里睁大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接受了此刻的现实,有些不安地捂着走进洗手间。 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朴成训也下意识地给弟弟开脱。 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第一次经历这些,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虽然这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可避免的麻烦,但好在不会持续太久。而且自己也有错,作为omega完全没有防备心地接近不清醒的alpha,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到。所
当时的西村力究竟和自己说了什么,后来朴成训还是没有问出。再后来,他对自己说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弟弟会再说一遍的,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些莫名的在意。 在家里生活的最后一年也风平浪静地度过,高中毕业之后,哪怕身边的一部分同学已经知道了各自的第二性别,他也毫无动静地安心生活。 直到大学第一学期,他回家过生日的那个晚上,一种与以往都不一样的热潮突然出现在身体里,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终于迎来了分化。在父母充满担心的询问中,他努力摆了摆手,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自己缩成一团埋到被子里。 会是什么呢,他迷迷糊糊地想。 第二天家庭医生带着专业医疗工具和抑制剂早早到来,他才得知自己成为了omega,闷闷地“哦”了一声,身体上的陌生与不适让他没有过多精力思考什么,只是再一次把自己丢到床上。 成为omega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现代社会有相当成
西村力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朴成训的那天。是在一家不大的餐馆,当时他才不到七岁,与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同,怯生生地躲在母亲身后不敢看人,即使被母亲半推到别人面前也紧闭巴不肯说话,反倒是当时的成训,落落大方地和他打招呼,姿态自然地站在他面前,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西村力对家人这个概念理解得并不深,他并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母亲一个人一边工作一边照顾他,所以总是很忙碌,他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也很短。 站在成训身后的男人见他抬头,同样面色和善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以后叫我叔叔就行,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 好了,先这样就好了。母亲声音不大地打断男人的话,手落到西村力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说给男人听还是说给他听。孩子还小,一切慢慢来吧。 然后那天就稀里糊涂地结束了,又过了几天,他和母亲搬到了一座比原先的住所宽阔得多
在最后一节课铃声响起的时候,窗外轰隆一声惊雷也正好抵达耳边。 老师急匆匆走到讲台上,然后就像每节课前都要做的一样,班长喊了上课,于是桌椅彼此碰撞和摩擦地面的声音稀稀拉拉响起,等全体同学都起立、弯下腰鞠躬的那一瞬间,西村力悄悄往窗外瞥了一眼。 十分钟前还是万里无云的太阳天,现在则是黑压压一片,靠门的同学把顶上的灯点亮,窗户上除了噼里啪啦打满的雨点就只剩下映照着的教室人影,外面的一切都看得很不明晰。 坐下去的时候,他想起今天早上朴成训还提醒他记得带伞。 天气预报说晚上可能有雨哦,虽然概率不太大,但还是带着伞吧。 成训哥走之前是这么说的。 由于升入高中部,到校时间也相应提前了,所以哥会比自己早出发一点,自己在得知了这个消息的时候还伤心了好久,那天连晚饭都没胃吃,只是把自己关进房间生闷气,可是他自己都有点搞不懂他是
我爱他,所以我用否定一整个的办法来保护他—西村力
尼滑小妈设定的话是不是要多恶俗有多恶俗… 母亲早早去世的尼,和被父亲连哄带骗进门的滑,父亲将这二人置之不顾,根本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西村力早就忘记了什么是母爱。他的亲生母亲在他还没完全记事的时候就离去了。所以在19岁这年,看着被父亲推到他面前的这个白净又细瘦的人,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这个人叫朴成训。平常他话不多,总是埋头做自己的事情。西村力去上学他就在家收拾屋子,西村力回到家桌上总有热腾腾的饭菜。 西村力偶尔会揣测朴成训的过去,疑惑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套上链子,拴在他家摇摇欲坠的水晶吊灯上。 这个人只比自己大三岁,父亲却说这是他的新妈妈。日复一日的相处,重重叠叠的感情,对母爱本就概念模糊,西村力早已搞不清究竟自己对朴成训的感情该如何界定。朴成训也不懂西村力看自己的时候一点点变得阴暗却闪着光的眼神,忽明忽暗的光被下垂的睫毛挡住。 他也不知道每当他熟睡的时候西村力会跪在他床头静静看着他玉雕般的脸,看着他平稳起伏的胸膛和白嫩的,忍不住想上去;看着他脸上